自己去买花

笔墨有灵。

【艾尔海森x你x卡维】风草难相及

第二人称,你≠旅行者≠荧。

私设预警:你是来自璃月的留学生,拥有风系神之眼,性格有点屑的摸鱼好手。

灵感来自官方设定的风元素与草元素不反应。



他们是桥和驿,我是羁旅。

人生不如意,风草难相及。




1.


卡维曾不止一次当着你的面儿评价,同为教令院知论派学者,艾尔海森与你简直天差地别。


譬如艾尔海森能顶着那张帅到令无数女性怦然心动的脸,用毫无感情起伏的语气说出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而你容貌绮丽又为人亲和,总是爱笑,仿佛与谁都能聊上几句,天生适合成为群体里活跃气氛的好手。


他说这话时你正蜷缩着身子窝在柔软蓬松的沙发里,手里捧着一个苹果造型的木质玩具把它拆解成一根又一个根小木条。这次你从璃月带来的是一整套鲁班锁,因其奇特的造型和凝结了璃月榫卯技艺的精巧构造,初次展示便引来了妙论派的一众关注,你心想这小玩意儿卡维也应是喜欢的,果然金发青年在看到精心包装好的礼物时眼睛都亮得生辉。


你的视线从鲁班锁上移开,抬手轻轻敲了敲身后的墙壁,示意卡维隔墙有耳:“我们还在艾尔海森家里呢,小心说坏话被他听到哦。”


“听到就听到,他那个臭脾气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可不怕他,”金发绯眸的青年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似乎光是“艾尔海森”这个名字就足以勾起不愉悦的回忆,卡维皱了下眉,但仅仅转瞬即逝,随即他又对着你露出无比灿烂的笑容,“估计大书记官正在教令院忙他的工作呢,待会儿我们出去玩吧,等我忙完手头的事。”


他转身去画工作台上那张巨大的工图。


你偏头去看他,建筑师认真起来的模样与平时的吵吵嚷嚷截然不同,安静专注得很,褪去了少年的稚气,成年男性侧脸的线条紧实又流畅,你盯着他,只觉得刹那间连光线投射进来的角度都变得十分巧妙,金色发丝仿佛在与阳光交相辉映,那是璃月人身上少见的明艳张扬。


你用余光瞟了一眼那张图,都说妙论派有句人尽皆知的名言“一支画笔一杯酒,一张稿子画一宿”,卡维嘴上说着“再等等”,还不知等他画完要到什么时候,盯着卡维脑后别得整整齐齐的六个发夹,你忽然很想逗逗他。


“卡维。”你好整以暇地缩进沙发里,含着笑意懒洋洋唤他名字,七分随意三分娇气。


“我饿了。”


大建筑师听了会露出什么表情呢?会因为想到自己身无分文而脸红窘迫吗?会笑着打哈哈企图把你糊弄过去吗?会暗自苦恼自己那一大堆赊账未还的账单导致自己信誉降低吗?还是会犹犹豫豫半推半就地让学妹请客呢?虽然你早已做好了自掏腰包花钱请人吃饭的准备……


“我知道了,忙完我请你吃饭。”


……嗯?


卡维的回答显然出乎你所料,你疑惑地眨了眨眼,想确定是对方说错了还是自己听错了,英俊的建筑师却忽然蹲下身,从身旁的橱柜里翻出一包未经拆封的饼干,饼干袋在空中抛出一道干脆利落的弧线,稳稳落入你的怀里。


“先将就垫垫肚子,我快画完了,再等我一会儿,乖。”


最后一个字仿佛有魔力,如同一滴水“叮咚”落进平波无澜的水潭,泛起一圈圈涟漪,你顿时有些说不出继续挑逗他的话了。


……算了,等就等吧。


你把鲁班锁丢到一边,重新调整了个姿势。或许是身下的沙发太过柔软,或许是今天的气候太过温暖,你不知不觉开始犯困,最终歪着脑袋打起了瞌睡,迷迷糊糊间你感觉到似乎有人朝你靠近,一只手轻轻拂上你的额发,曲起的手指有常年执笔留下的薄茧,由上至下温柔地扫过你的脸颊,若有若无的须弥蔷薇香味萦绕在你的鼻翼,你下意识睁开眼睛,正巧对上了卡维的瞳眸。


那是一双生来就会说话的眼睛,眸色比稻妻久负盛名的绯樱绣球还要浓郁艳丽,你想起秋收时节熟透的石榴籽,泛着诱惑的红,娇艳欲滴,令人想要品尝它的甘甜可口。眼前人也有一双相似的眼睛,诱人想要去触碰、去抚摸,然后一亲芳泽。


此刻四周静谧,你的心跳蓦地漏了一拍。


“你醒了?我们去吃饭吧。”见你醒来,那双绯色眼眸明显更亮了,紧接着你的手被自然而然地拉起,执着你手的人略微施力,你的身体离开沙发,一直蜷缩着的双腿刚触及地面时有些无力,你踉跄了一下,随即跌进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


砰砰、砰砰,你听见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脚睡麻了吗?要不要学长拉着你走走?”卡维满含笑意的声音在头顶炸开,藏不住的打趣意味,你连忙站直身子,低着头想要掩盖脸颊的薄红,小声地说了句“才没有”。


卡维似乎对你的反应很受用,笑眯眯地拉着你走出工作室,可前脚刚踏出房门,后脚就撞见了他不想遇见的人。


艾尔海森正坐在沙发上悠闲自在地喝着咖啡,大腿上还摊着一本翻开的书,闻声抬头,审视的目光直白又犀利,像一把刀,依次扫过你和卡维,最后几近笔直地劈在卡维牵着你的手上。


你撇过头不去看他。


“要出门?”


“那当然,我们要去兰巴德酒馆约会,我请小学妹吃饭。”卡维单手叉腰,中气十足地回答。


“哦,那我好心提醒你,你欠下的账单还有一堆,有钱请吃饭不如先把债还清。”假装没看见你偷偷握住卡维手的小动作,艾尔海森收回目光,将怀中书籍默默翻过一页,却发现方才还看得津津有味的知识此刻却味同嚼蜡,一股莫名的烦躁情绪涌上心头。


“你……哼,我的事不用你管,”指尖感受到被握紧的触感,卡维转头看你,你轻轻摇了摇头,一副“不想争吵”的表情,卡维还以为你被艾尔海森冷冰冰的语气吓着了,连忙轻声安慰道,“小学妹你别怕他,我们走。”


就在卡维不由分说拉着你走出大门时。


你蓦然回头。


仿佛命运使然,艾尔海森也从书本里抬起头,看向你。


于卡维看不见的视野盲区。


你轻轻上扬嘴角,诡谲的笑意在你姣美的面容流露开,仿佛神话故事里轻声歌唱的人鱼终于露出嗜血的本性,蛊惑似的视线向上瞥,眼波流转的不再是柔情蜜意,而是阴谋家盘算运筹的味道。


朱唇轻启,你无声地递出几个字。


“生、气、了、吗?”


呵。


艾尔海森笑了。


他用口型回敬你。


“怎么可能。”




2.



你与艾尔海森的初次相见并不算愉快。


彼时你跟在一群同期的璃月留学生队伍里,前方是指引你们去教令院报到的学者,学者自顾自地介绍学院,语气里饱含对教令院的狂热赞美和崇拜,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对异国学子的傲慢轻视,你们低着头一路往前走,沉默得像风雨到来前躲在一起瑟瑟发抖的鹌鹑。


学者喋喋不休的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是一句谦卑恭敬的“艾尔海森书记官大人”,行进的队伍突然停滞不前,察觉到有人在你站定,你抬起头。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墨黑色紧身衣下明显的肌肉线条。


视线往上移,你望见一双孔雀尾羽般艳丽的翠绿眼瞳。


外层的瞳眸如森林般幽深青翠,内里的赤金瞳孔却如烈火般寄宿其中默默燃烧,一半森林一半火焰,彼此矛盾又神奇地相互融合,形成一抹新的独特的艳色。


你不由得怔愣住,当真是一双美如子夜寒星的眸子。


青年伫立的身影高大修长,投向你的眼神高高在上,清冷又矜贵,脸部线条冷硬但优美,五官精致深刻。明明身处温暖潮湿的须弥,对方通身的气质却宛若雪山上屹立不倒的青松,无端的,你的脑海里响起一句古时璃月赞美绝色男子的名诗。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这本该是言情故事里最适合发生故事的桥段,可惜没有半点旖旎的气氛。学者口中的艾尔海森书记官抬手轻轻敲了敲耳机,在确认过你的身份后,他向学者点点头示意,随即你被单独叫出,艾尔海森要求你跟他去一趟他的办公室。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你被蒙在鼓里,莫名有种砧板上的鱼无助地看着别人打哑语怎么把你解剖掉的不妙预感。


书记官的办公室与贤者办公室接壤,窗明几净,书桌整洁,你忽然想起“能从一个人的私人空间看出对方性格”的说法,忍不住扬起嘴角轻笑,艾尔海森默默看了你一眼。


“坐,”艾尔海森优雅地抬了抬下颌,用眼神示意你坐在他正对面的椅子上,待你坐下后,他从办公桌下方拿出一张空白的表格,“留下你的个人信息。”


“呃……这个是入学档案?不是应该和大家……”一起填写吗?


“对于拥有神之眼的异国学生,教令院需要特别对待,你的档案会被单独保存。”看出你的疑虑,艾尔海森轻描淡写地说道。审视的目光落在你身上,继而是你挂在腰间的神之眼,青绿色的神之眼一闪一闪,静静地发着光,仿佛在提醒你的与众不同。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虽心存质疑,仍接过表格和对方递过来的签字笔认认真真填写起来。


艾尔海森拿着你填好的表格,快速地略览过一遍,确认没问题后,他又问:“你的武器是什么?”


你默念法诀,一支长笛凭空出现你的手中,你一手握着笛身一手捧着笛子尾端的坠饰,乖巧地递出去。


法器类?艾尔海森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眉,虽早有耳闻世间武器千千万,唯法器最千变万化,但以笛子作为武器,他生平还是第一次见。


艾尔海森接过长笛仔细端详。整支笛子呈淡淡的青绿色,笛身坚硬,通体剔透如琉璃,触手却不觉冰凉刺骨,相反有一种温润之感,仿佛与主人心意相通,灵气十足,应是璃月上等玉石所制。尾端系有一枚仙鹤造型的笛坠,虽色泽有些黯淡,可图案栩栩余生,精细得连仙鹤翅膀的羽毛都能看清,足以看出雕刻这枚坠饰的工匠手艺巧夺天工。


“它有名字吗?”


“鹤鸣于九皋,声闻于野,”你轻声吟咏诗句,而后莞尔微笑,“它的名字叫九皋。”


艾尔海森点点头,默不作声地在表格的边角写下备注。在他写对武器名字时,你挑了挑眉,“皋”并非常用文字,而你方才说的是璃月古代的诗歌,应该没那么广为流传才对,能一次写对名字,或许面前这个人……


你望向艾尔海森的目光不由得多了几分好奇与探究,表面仍保持着优雅得体的微笑,直到见他从办公桌下拿出一套医疗箱。


你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不好,你好像真要成砧板上的鱼肉了。


“艾尔海森医生?……不,艾尔海森老师,”你皱起眉,那时你还不知道他的学派专业,下意识胡乱地猜测,“您这是要做什么?”


“别紧张,只是简单的采血,做个入学体检,这是贤者们的命令,”艾尔海森从医疗箱里拿出采血针跟密封试管,一边核对上面的编码一边解释,末了还不忘纠正你的错误,“另外我不是医生,我毕业的是知论派,生论派才是负责医疗的。”


“那为什么不是生论派的人来给我采血?”你警惕地盯着艾尔海森,顺着他的话提出了质疑。


闻言,银灰发色的青年缓缓放下手里的试管,那双翠绿眼瞳紧紧锁定住你,眸色深沉,仿佛能通过你的眼睛观察你的灵魂,你颇为不自在,他却浅浅勾起唇角,对你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反正这里没有其他人,你不妨大胆分析分析。”


这家伙……!


你忍不住在心底暗骂这人突然的恶劣,可现在情况不允许你乱发脾气,强行压住内心对危险的恐惧和烦躁,你深呼吸一口气,尝试去捕捉艾尔海森话语的言外之意,就像是投入火焰中烧尽的一块动物皮毛,你很敏锐地嗅到那股对方特意抛出的那微乎其微的刺激性气味,思维转得飞快,你顺藤摸瓜,迅速罗列出所有你能想到的可能性。


“……这件事只能你来做,对吧?”你直视着对方的眼睛,缓缓说出你的结论。


艾尔海森轻挑起眉,看着你的眼神有了微妙的变化。


有戏!你决定乘胜追击,继续说出你的推理。


“首先,采血这种专业的医学操作本该由生论派的学者们负责,你没让他们来,说明他们之中没有能胜任这项工作的人,”你手指抵住下颌,摆出思考的表情,“堂堂须弥教令院,不会连采血这种入门级别的医学操作都不教给学生,所以教令院不缺这方面的人才,但如果与神之眼关联,答案就不一样了。”


“生论派没有神之眼持有者……或者说现留于教令院的学员导师里没有拥有神之眼的人。介于神之眼持有者的体质特殊,一旦他们不配合采血并激烈反抗,普通人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元素爆发产生的杀伤力,后果非死即伤,所以这项极具危险性的工作,必须由同样拥有神之眼、体格强健、威慑力强且对教令院忠心耿耿的人来完成。”


你看向正前方的艾尔海森,他完全符合你以上提到的所有要求,且一开始学者对他毕恭毕敬的态度,足以看出他在教令院的地位举足轻重,说不定是贤者的直属下属,或者心腹亲信一类,能执行这种任务,至少说明不会有人怀疑他对教令院的忠诚。


“……还不算笨。”


艾尔海森沉默了半刻,倏地轻笑出声,翠绿色的双眼中泛起了点点促狭的幽光,那是隐晦的赞赏。他接着问你:“那么,你会反抗我吗?”


反抗?你当然选择不反抗。


风元素和草元素不反应,这里又没有其他能产生反应的元素,意味着你如果反抗就必须和对方硬刚,先不提你和艾尔海森实力差距如何,单论对方那身健硕的肌肉跟反应速度,你暴起不超过三秒就会被他用蛮力压制,什么叫毫无尊严地被摁在地上摩擦啊,这就是!


你忍不住脑补了一下画面:你被死死按在书桌上,脸颊紧贴着冰凉的桌面,你的双手手腕被一双大手牢牢攥住,倒扣着压在后背,伏在你身上的男人不慌不忙地欣赏你眼中的惊惧,眼神冷然,说出的言语满是对你的嘲弄与轻蔑……嘶,动作很涩,但请允许你拒绝,因为擒拿术里被攥住手腕是真的很痛。


你不甘心地瞪着艾尔海森,然后叹了口气,认命般撸起袖口,纤细的手臂徐徐展露出来,皮肤雪白,手肘内侧的血管清晰可见。


“先握拳。”


绑带、消毒,见你如此乖巧配合,艾尔海森原本紧蹙的眉宇终于舒展开,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好像他对你说话的语气都变柔和了。


针尖泛着冰冷无机质的光,刺穿皮肤的瞬间有点痛,你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暗红色的血液缓缓顺着细长的针管导出,固定好针头,艾尔海森娴熟地抽去绑在你上臂的橡皮管,将试管接入采血针的底部,你看着自己的鲜血一点一点充盈整支试管。


你默不作声地抬眼往上偷瞄。腕关节、肱桡肌、肱二头肌、三角肌,艾尔海森暴露出的肌肉匀称而紧实,兼具武人的遒劲和文官的白皙,每一处都宛若起伏的峰峦,可堪称造物主最杰出的作品。再往上瞥见对方的神情,翠绿色的双眸低垂,赤金瞳孔沉静淡漠,不见丝缕波动,犹如一洞潭水,深邃无澜。


你莫名觉得这人的气质和医学很相称。


不同于不卜庐白术先生的春风化雨,从艾尔海森身上你仿佛看见了医学的另一种特质,像是西医、手术刀与类固醇,轻薄锋利的刀片精准地划开皮肤与组织,恰如人类用智识划开世界的表象去探求真相,此时世界犹如躺在手术台上的一具躯体,持刀人漠然,解构者欢愉,眼神冰冷得仿佛来自另一个更理性、更纯粹的世界。


同样是拥有草元素神之眼的人,气质差距居然会这么大吗……


艾尔海森抽你的血到底想干什么?应该说教令院到底想干什么?你过于沉浸在思考中,不知不觉忽略了外界的情况,直到对方一声低咳在你耳边炸开。


“你看够没有?”


“!”


你恍然回神,发现艾尔海森正以一记充满警告意味的眼神看着你。采血针早已被撤走,对方体贴地捏着棉花在帮你按压止血,而你完全没发现得仍在走神,陡然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你一个机灵,连忙亡羊补牢地去按压根不出血的出血点。


艾尔海森拿起采满了你鲜血的试管瓶轻轻摇晃,似要将里面血液与抗凝剂充分摇匀,你盯着他,这家伙发色是灰的,双眼是翠绿的,全身上下几乎没有明亮热烈的色彩,就像一台终日运转的、一丝不苟沉稳有序的机器,偏偏看向那瓶血液时,瞳孔中的赤金却愈发浓郁鲜红,宛若一点渗进心底的朱砂,明明具备毒性,却透着妖艳的红与欲望。


啧……


你整理好久坐压趴的裙摆,好显得自己不像某些低俗小说里“用完就丢掉的x用娃娃”,随着你的动作摆动,绑在脚踝处的铃铛清凌凌响起,艾尔海森的视线转过来。


“你现在可以去找其他同伴了,想来你们从早上到现在应该还没吃饭,今天教令院会承包你们的饮食就餐。”


抽血前不易饮食。你猛然回想起这点。


看来是早就串通好的。


按耐住心里满满的不爽,你起身朝艾尔海森鞠了一躬,转身启步欲走,却听见低沉的男声在你身后响起。


“我猜到你心里定有许多疑惑与不满,小姐。”


你停下脚步。


蓦然回首。


艾尔海森注视着你,原本如高天碧落般苍远清冷的眸子,却在落于你身上的一瞬起了微妙的变动,于如海的翠绿中,金红色的瞳仁犹如草丛里危危颤动的萤火,腐草为萤,熠耀宵行,是望一眼便难以遗忘的心动。


“但教令院有教令院的规矩,你们璃月有个成语叫入乡随俗,还望你理解并遵守,不要做出逾矩之事。”他刻意加重尾句的最后四个字。


“以及最后的,仅代表我个人意愿,希望我们今后会相处愉快。”



  

一点没什么用的注解:

1.“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出自【宋】郭茂倩《白石郎曲》。

2.“鹤鸣于九皋,声闻于野。”出自《诗经·小雅·鹤鸣》。



是碎碎念:

是个人xp乱飞向,莫名感觉海哥和西医很配,相似的理性和严谨,犹如完美运转的医疗机器,于是结合了一个巨大脑洞开始码字,目测是个长篇但不确定要何时完结……希望有多多的小红心小蓝手支持我填完坑(

海哥和卡维这俩男人真的太香了呜呜呜呜!要颜有颜要涩有涩还可以一起讨论文学与哲学!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男人!!!

目测以后会有很多妹跟俩男人讨论思想与哲学的桥段,想写出点不一样的乙女文,希望大家吃粮愉快,感谢各位!提前祝各位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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